一直都想趁著還在寫論文的期間寫一些感想,說是希望能夠給別人幫助,其實只是想留做一點記憶而已,畢竟沒有再念博班的話,或許這輩子就這麼一篇學術著作了吧。從對研究論文的懵懵懂懂,到進入口試階段,其實指導老師都幫不上太多忙,完全都靠自己摸索。一開始覺得有點惱人,暗地裡不滿老師總是沒有花一點心思指導我,後來才知道其實老師可不是每天吃飽撐著,以學術研究維生的人可沒有這麼閒,老師很清楚知道我在什麼階段有什麼需要,我作為一位學術菜鳥實在把論文這件事想得太淺了。

   我不知道正在看這篇文章的人,對於論文有什麼需要呢?我只寫了一篇論文(何況現在剛口試完還在修改),有資格可以說嘴論文該怎麼進行嗎?網路上資源已經很多,包括「菜鳥研究生,你慢慢來」、何春蕤老師的「 論文寫作網站」都在我寫作論文的過程有很大的幫助,尤其是後者的文章讓我對寫論文這件事有三百六十度的大改觀,我想應該是每個研究生菜鳥都應該好好讀過兩遍的文章。雖然網路上有許多資源可以查找,不過我作為稍微不菜一點的菜鳥,可以比他們更有優勢的是:我知道菜鳥的想法。有時候老師雖然很擅長研究,但是他們已經忘了菜鳥時期菜在哪裡,導致老師和學生之間有時會溝通不良,兩邊猜來猜去,但是學長姐或同學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研究,題目領域也差很多。因此,我覺得分享我的一點小經驗如果不小心給其他人共鳴的話,或許能成為汪洋中的一個浮木。不過每個人的研究歷程都是獨一無二的,有的人的研究題目是老師給的、文獻也是老師給的,有的人則是自己想題目、自己找文獻,不同領域的論文形式要求都差很多,所以我有必要先「揭示」自己的底牌XD。(我的所別雖然是「政治經濟學研究所」,不過我的研究題目比較偏向政治,而且是量化途徑的研究,我對經濟模型可說是一無所知,而且我是在職生。對,就是夜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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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搭火車上班時,發現總有一群人身著白襯衫黑西裝褲,加上一個深色側背包。言談間聽起來大概是銀行經理級的人,不過都在不同單位,所以這絕對不是共同的制服,只是剛好大家都穿的類似而已。

有形的制服是一種穿在身上的符號,一種框架,一種既定印象,不論公機關或私部門皆會透過制服來傳達某種訊息,賦予制服某種意義,除了衣服之外,儀容也在要求之列,頭髮的長度、指甲的長度、能否蓄鬍也是機關單位加以約制的範圍。穿著者大概沒有機會參與制服設計,雖然不一定認同穿制服或儀容要求,但為了一口飯也只好不計較,即便聽到便利超商店員抱怨制服很醜,也沒聽過因此上街頭抗爭遊行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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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來肯亞詐騙集團審理案鬧得沸沸揚揚,又鬧出另一波引渡回台卻放人的案件,法務部和立法院互槓的戲碼天天都有新梗,這件事相當少見的引起討論。詐騙集團境外犯罪到底該由誰來審判?這個問題使我們有點糾結,難處在於我們內心的一部份痛恨詐騙集團,覺得騙人是不對的行為,但另一方面又討厭中國大陸處處阻饒我們的主權,當詐騙者的母親出面大聲疾呼台灣政府應盡力將他兒子引渡回台的時候,有兩種衝突在內心上演:「如果我支持那位母親,應該由台灣來判決,那我就形同支持詐騙;如果我反對那位母親,認為詐騙活該由中國清理門戶也可以,那我就好像是支持中國大陸政府而貶抑台灣主權。」這個案例剛好觸及了台灣民眾一部份的政治神經,但卻又不是那麼明顯,在上述衝突的權衡,仍然有許多人認為反正台灣法院都判不了重刑,交給大陸去關剛好而已。

法律審判牽涉到犯罪行為的事實認定,我們沒有辦法像其他在台灣的案件一樣,透過大量媒體報導瞭解犯罪事實的原貌或是犯罪所得,沒有引起相當程度的同理心,而這群人又在肯亞被捕,沒有相當法律專業的人理不清國際法律關係是什麼,更別說扯上兩岸關係。當事件衍伸到必須具有相當門檻才能討論時,公眾更習於將事件簡化到我們能討論的範圍底下,也就是先假定詐騙者的犯罪行為成立,主張引渡回台者就以伸張國家主權為策略,同意由中國審判者就以犯罪事實重大作為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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